傲的臭脾气,被她骂走了怎么可能还会回来。
一阵失重感之后,言蹊傻傻地看着头顶的陆悍,目不转睛,似乎有些不解。
陆悍避开言蹊的目光,“你生病了。”
这个理由似乎在对她解释他的去而又返,也像是对他自己解释,这一点都不符合他脾气的举动。
言蹊忽然笑了,也没有说话,只是将脑袋贴在陆悍的心口,轻声道,“我不想去医院。”
“好,不去。”
陆悍抱着怀里的人走出了旅店,在交钥匙的时候,前台小妹似乎刚刚睡醒般,看到陆悍两人有些迷茫,这人那么快就结束了?
果然是银杆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忽然她也不是那么羡慕他怀里的人了。
陆悍抱着言蹊离开了小旅店,一路朝着晏镇唯一一家四星级酒店去,只是因为怀里的人滚烫的温度,陆悍第一此有了心焦的感觉。
他没有身份证,打电话借了张别人的身份证注册酒店,抱着怀里的人,陆悍坐着电梯到房间所在的楼层。
电梯响了,楼层到了。
陆悍抱着人走了出去,却听到前方传来一阵熟悉的女声——
“陆悍!”
陆悍抬眼,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