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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悍抱着人在长椅上睡着了,言蹊也没想到原本只想着靠在陆悍的怀里,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男孩身上的皂角的清香,言蹊不知不觉间闻着闻着便睡着了。
陆悍将人抱在怀里,下巴轻轻地摩挲着言蹊的头顶,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抓了抓头发。
夜晚的静感染者周围的人,陆悍也被言蹊的困意感染,眼皮渐沉,忽然裆部碰上异物,瞌睡瞬间醒了。
言蹊原本环绕着他的腰,却因为熟睡所以手往下滑不小心砸到了陆悍的身上,那个位置好巧不巧正好是脐下三寸。
陆悍瞌睡全没了,那一团鼓鼓囊囊的正上方,小猫爪罩在上面,不偏不倚。
一只猫爪,把陆悍这么多年来不为人知的谷欠望勾了起来。
穿堂风挂过,言蹊似乎有些冷了,往他怀里缩了缩,猫爪子不自觉地蹭了蹭,把火给蹭出来了。
陆悍很想把言蹊给弄醒,但是一看到那张脸上甜美的睡意,忽然又觉得这些什么的都可以暂时忍忍。
可是他能忍,有的人却不能忍。
正睡得香甜的言梅华被手机铃声吵醒,刚接到电话的时候那一肚子国骂喷涌地朝着电话那头的人而去,自己过瘾了这才稍微有些清醒。
等听到电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