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以往严苛,女子也能当街行走都不是什么奇事。”
说完后王婆顿了顿,继续道:“只是若是夫人想要出门,记得带上帷帽便可。”
言蹊听出了王婆子的言下之意,她刚刚匆匆一瞥,发现在门口等候进城的人都衣着整洁,甚至不少男子脸上都覆了白粉。
时人以白为美,是以男子敷粉也成了一大流行。
言蹊那张脸白确实白,可大黑斑破坏了这美感,让人看了就像是美滋滋地吃了一顿珍馐却发现菜里有蟑螂一样恶心。
“我知道了,王婆你费心了。”
王婆子知道言蹊大概是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倒是松了口气,那张确实是不适合在人前暴露。
一起进京的不止他们,身旁还有其他的车马也在排队等候审查。
言蹊的马车旁边停了一辆看上去极不起眼的马车,驾车的人长相普通,属于丢到人群里再也找不到的那种。
再加上这辆车是在是低调地可怕,王婆子对言蹊说的话倒也没有刻意避开人。
车内的人原本是侧躺着翻阅手中的书籍,不由地听到一句女声轻轻浅浅地说了一句话,让他的思绪从书中飘到了她的身上。
那声音就像是吹过湖面的清风,不喧嚣不热闹,可偏就吹皱了一湖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