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言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言蹊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因为她自己也不太清楚男人到底是翻了什么病。
还真是个疑难杂症。
言蹊心底燃起了征服的谷欠望,这么多天来,她终于碰到了一个棘手的病例了。
恰好屋外的郝詹听到了屋内传出的声音,推门而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桌旁的言蹊。
言蹊趁着人昏迷,对着他左弄弄右捏捏,虽然时下不拘束男女大防,只是言蹊已是人妇,对一个陌生的男子这样做却也不大合适。
言蹊不查,落在郝詹眼中便是十分的碍眼,上前出声问道,“这人怎么了?”
郝眉见自己的哥哥来了,终于是露出了解脱的神色,急忙解释道,“哥哥,这人也不知怎么突然就昏迷了过去,言姐姐正在看呢。”
郝詹紧皱的眉头没有松开,走到言蹊身旁,“夫人,要不让我来吧。”
言蹊正好在扒拉开赫连昌的手,听到身旁的声音抬头看向郝詹,一向冷淡的脸上倏地露出了一抹轻笑,道,“你又不是大夫,给你看有什么用。”
眼角流露出一丝的笑意,就像是早晨嫩叶上滑落的第一滴晨露,清新纯净。
郝詹眼神微怔,看着言蹊便不再说话。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