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昌想起刚刚自己不由自主地发病,看着周围的环境,想起昏迷之前的那道女声,摸了摸脸上的面具,眼地里一闪而过的杀机。
正好言蹊看完了病人,想起屋内人头顶还插着她的银针,这才疾步走进屋,看到原本昏迷的人已经醒了,松了口气走过去,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赫连昌垂在身旁的手虚虚握拳,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女人正准备抓上去的时候,却被那块肆意的大黑斑所震慑,动作一顿,言蹊便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呆滞的目光,言蹊面无表情地走进,伸手拔去了他头顶的银针。
赫连昌见言蹊的动作,身体下意识地要动,却被言蹊的一句话制止住。
“若是不想死就不要乱动。”
赫连昌极力控制住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看着言蹊的手越过他的头顶,从他的脑袋上拔下了一根银针。
在现在这针灸之术还没有后世那么发达,针灸还只是一派十分偏门的医术,赫连昌没想到自己居然那么凑巧正好碰上了一个会的。
看着言蹊一根根地拔下他脑袋上的银针,赫连昌的目光无处安放正好落在了言蹊的脸上。
平心而论,眼前人的五官生得极美,可惜那大块黑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