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可是对他却保持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警惕。
若真想把这个病治好,他似乎还需要徐徐图之。
“你在怕我。”
言蹊一怔,没想到他直接点破了这一点。
言蹊坦然承认,“公子身量异于常人,农妇见识短浅,实第一次见到如公子这般高大威武之人,故心生畏然之心。”
赫连昌就算是脑子瓦塔了也不会相信言蹊的话,刚刚拔针的时候,气势可一点都不输人,怎的如今连看他一眼都觉得畏然?
中原人素来善睁眼说瞎话,眼前这小妇更是其中楚翘。
“神医不必慌张。”赫连昌慢慢道,“我乃山野之人,靠山吃山,这一身是天生地长,夫人何惧一长得格外高大的树?”
言蹊原本冷若寒冰的脸上微微破冰,这人倒也有些兴趣,把自个比成树,这可让她怎么接?
“公子此言甚是风趣。”
言蹊身上戒备疏远的气息倒也淡了不少,说话之时嘴角自己都没察觉勾起了一抹轻笑。
赫连昌哈哈大笑,拱手道:“山野之人,神医请勿见怪。”
两人言至此,原本之前隐约剑拔弩张的气氛荡然无存,一言一语间,两人倒也相谈甚欢。
门口两人交谈融洽的画面落入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