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打七寸对人也如此,我是主她是仆,这便是她的七寸,我再不济也轮不到一个下人来管我。”
管家娘子听了恍然大悟,“您真聪明。”
言蹊摇摇头,这只是下下策,毕竟她被抓包在先,若不以这个把人赶走,今天恐怕是不能善了。
“小鬼难缠,这事还没完。”
管家娘子不解地看着她,只是言蹊却没有再开口,低头用茶盖拂去杯里浮茶。
刘嬷嬷如今抓住了她的小辫子,她不但没有好言相待,反而直接拿出身份压她,以她的性格来看,这事估计会被记在心里,一旦再被她抓住把柄,倒霉的就是她了。
不过言蹊倒也不惧,反正她这个撞钟和尚也不想当了,谁爱来谁来吧。
言蹊没有把刘嬷嬷的事放在心上,可刘嬷嬷却把这事记在了心里,她就等着着言蹊拿不出架子的那一日。
吃过午饭后,言蹊喊人断了盆水来,想要洗把脸睡午觉。
擦过脸后,言蹊将巾帕浸于水中,发现水一下便浑浊了许多。
言蹊一愣,将手里的巾帕至于手中,发现中间有一团黑。
想到什么的言蹊,忽地转身走到铜镜面前。
模糊的铜镜倒映出一张春花秋月的脸,脸上的黑斑还在,却是肉眼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