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洗去,姜黄色保持个十天半个月都不是问题。
当时她就灵机一动,想着将墨水和药汁混合在一起,果然,两者混合之后,既有墨水的黑又保持了药汁的药性。
她没想到的是,这么快她就要将东西用上了。
两者混合之后,言蹊小心地取出软刷,蘸取特质的墨汁涂在脸上,沿着那黑斑原有的痕迹,一点点将那已经淡去的黑斑填补满。
不久之后,言蹊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重新涂满墨水的脸又恢复了之前的丑陋,可言蹊着实松了口气。
这张脸光是露出半面峥嵘就已经让她心惊了,她暂时还没有从宋家的泥潭里出来,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这张脸只能之个累赘。
言蹊将东西收好,一颗悬着的心这才将将落地。
第二天,言蹊收拾好东西戴上帷帽便离开了宅院,却没有看到在她离开不久,就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地跟在她身后。
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有些远,男人怕言蹊发现她,倒也没有跟的很紧。
言蹊一个转弯炒了条小路,男人跟在言蹊身后不熟悉路况,一眨眼间人就不见了。
男人不甘心,在原地找了找还是没有发现言蹊的身影,只能打道回府,反正这一次她知道了言蹊出来后去了哪里,也不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