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她暗地里支援的那笔钱,总归是来路不明,她的身份不能曝光,那郝家兄妹便是摆在明面上的人,若是深究起来可就麻烦了。
郝眉这才恍然,道理很简单,只是当局者迷,若是没有旁人点破她自己很难想到这一层。
“那……现在怎么办啊?”
言蹊沉吟片刻,对好郝詹说,“郝大哥,你去将那流民的来历打听清楚,等打听清楚了,等过个一日,你再花钱雇两个人在不远的地方给流民施粥,门口的人便会自行离去。”
“言姐姐,为何要过一日?”
言蹊扫了眼在场的人,“我们这里的人无论谁出面都不合适,赶人的话不好说,便只能让他们在门口等上个一两日,自然会知道我们的态度。”
言蹊伸手抵住脸,“这招大概叫做,隔山打牛?”
此话一出,原本紧张的气氛顿时一松,郝眉更是夸张的大笑起来,“言姐姐,隔山打牛哪里是这样用的哈!”
言蹊也笑道,“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要细致处理妥当。”
说完言蹊的目光转向一旁的门扉,似乎能透过这薄薄的门板看到外面,“这大夏朝的皇帝,可不好做。”
赫连昌一震,目光紧盯着言蹊,语气似真诚的好奇,“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