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趁赫连昌大笑的时候准备悄悄逃出,她自以为小心翼翼的动作却被赫连昌尽数纳入眼底,原本猩红的眼愈发凶恶,盯着言蹊的眼神就像是一只十多天没吃到肉的饿狼,可他嘴里却还是在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
“这一身骨肉,可真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赫连昌边说的时候边说边笑,胸腔连带着带起了一阵震动,言蹊被他弄得脸红耳赤,推推搡搡之间,赫连昌瞅准机会一把抓住了言蹊的脚踝。
言蹊的后脑勺砸在枕上,吃痛倒吸口冷气,天旋地转又回到了原处,一头乌丝如海藻般铺在床上,美不胜收。
赫连昌何曾将见过如此美景,这样的绝世名景这世上估计也只独此一家,这美景也只能他一人独享!
言蹊等赫连昌靠近时才反应过来剧烈挣扎,只是为时已晚,赫连昌既然遇上了这样的极品仙肉怎么可能还会撒嘴。
帐篷内的床嘎吱嘎吱摇了大半日,从白天到黑夜,那声音才渐渐平息。
福全一直守在帐篷外不远不近的地方,听着屋内隐约传出来的女声,他一个无根之人都出了一身热汗,更别提本就是青壮年的皇上。
也不知道那位姑娘,能否承受得住。
言蹊恨就恨在这点,这具身子娇嫩敏感得不可思议,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