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感,和以往发病时候的不一样,这一回的心悸却让她觉得头脑发热,只想依赖这眼前如大树般稳重的男人。
这个吻不知道维持了有多久,墙角一米阳光中的轻尘飞舞又盘旋落地,他们两的吻才缓缓结束。
江为止松开了言蹊的唇,搂在她腰上的大手却没有收回,一手托着言蹊的腰另一只手在她的细嫩的脖颈处留恋。
言蹊后颈被江为止细细抚摸得浑身发麻,强忍住轻颤,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似乎饱含着千言万语又似只有一道清浅的埋怨,却又引得江为止饿狼扑食似的一口又叼住了她的唇。
言蹊一吓,刚刚那个吻不知道花了多久,对于她而言似乎只有一秒,可又似乎一个世纪,心里难得还记起了在包厢里等她的室友,灵敏地将脑袋一扭,江为止的吻星星点点的落在了她细白的脖间。
江为止没有亲到言蹊的唇却亲到了她的细嫩的肌肤上,倒也很知足,来着不拒地细细密密地吻上了她的脖子。
一路向下蜿蜒,伴随着言蹊如细语般的喘息声。
“别……”
言蹊觉得再往下就要出事了,因为冬日的衣服厚这才止住了某头狼的恶行。
江为止被言蹊轻轻推开,在扒拉开的锁骨下狠狠一嘬,留下了一个青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