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掉不掉,从他的高度居高临下看,不但能看到一道神秘的深谷裂缝,甚至还能看到雪峰之巅的俏立红梅。
江为止觉得鼻尖微痒,更痒的是他的心头。
他只是想进来和言蹊聊聊江小鱼的事,可被眼前这慕绝世美景晃得眼花,哪里还有心情想着江小鱼江大鱼,满心满眼的都是言蹊。
浴巾不长,抱住了重要的部分之后却没能罩住那巧挺的小屁股,那阴影底下的娇嫩是他想也不敢想的神秘之地。
江为止觉得自己喉间微痒,轻咳了两声,立刻引起了言蹊的注意。
言蹊原本是拿了块毛巾擦着额前的水渍还有脸上的水珠,因为视线受阻,她只能凭借着以往的经验顺着路朝着屋内走去,忽然听到男人的咳嗽声,言蹊吓得心跳都停了一拍。
迅速拿下手里的毛巾,言蹊瞪大眼睛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江为止,“你怎么在这?”
江为止瞥了眼因为大喘气更摇摇欲坠的浴巾,嘴上回答道,“有点事。”不过现在已经不止一点事能结束的了。
言蹊身上除了浴巾之外没有其他,极度缺乏安全感,往后退了一步,“有什么事等我出去再说,现在我不方便!”
江为止上前一步,想起被言蹊锁住的房门,“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