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馒头,言蹊摇摇头拒绝,“爸你吃吧,我不大爱吃这个。”
男人原本笑着的脸如同被定格一般,僵在脸上,半响之后这才收回手,讪讪地自己咬了口半硬半软的老馒头。
言蹊坐在木凳上低头喝着粥,言父看着她,边做动作喉间发出狰狞的乱吼声,言蹊静静地看着听着。
等言父比划完,言蹊才开口:“爸,今天开学我自己去。”
言父动作一滞,三下两除二地把手里的老馒头吃掉,仰头将碗里的粥一口喝完,气鼓鼓地冲进房间里,眼风扫都不扫在桌上喝粥的言蹊,把门摔得震天响。
言蹊细嚼慢咽将一碗半黏半稠的粥喝完,擦了擦嘴,回到房间将她的身份证和钱带好,整个人的行李就只有身后的一个小背包。
“爸、妈,我走了。”言蹊对着紧闭的房门道,“你们好好照顾自己,我放假了就回来。”
一门之隔的言父哭得像个孩子,他发不出声音,他的世界里多了一根清净自然也比旁人的情感来的赤城些。
高大的男人靠在墙上不停地抹眼泪,泪珠子不停地从他的手缝里流出,喉间的杂声无法抑制,穿过薄薄的墙体传到了言蹊的耳朵里。
可是她却不能回头,甚至她不能安慰。
言家的情况是她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