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蹊恍惚,总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言蹊执白子对面人执黑子,言蹊围棋水平刚刚入门,若只是来个稍微学过的都能把她吃得片甲不留,可是眼前的人的水平似乎和她差不多,两人下了那么就都没有分出个胜负。
你一个棋我一个棋,言蹊思考的时间越来越长,而对面的人却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言蹊手里捏着白子却迟迟不知该下在哪里,手一滑,手里的白子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落地声。
言蹊下意识地俯下身赶紧将桌子腿旁边的白棋子捡起来,只是俯下身太快,鼻梁上的眼镜顺着鼻梁滑了下去。
言蹊感受到眼镜从鼻梁上滑下然后跌落在地上,两秒之后才赶紧捡起脚边的眼镜,腰间用力带动了整个身体起身。
言蹊坐稳之后,将手里的白棋子先放在一旁,这个空隙抬头看了眼对面的人,发现他的眼睛正死死地看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