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他暂时还很喜欢,不想看到其他杂物在那双眼睛里头。
言蹊总觉得有种伸头出去却没被斩一刀,心里有些惴惴,不过眼前人除了有听墙角的一次之缘,剩下的她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说不定也就只是随口一说无关紧要。
言蹊想到这也觉得自己之前过于敏感了,毕竟圣施顿里有钱有势的主太多,向来行事有些乖张狠厉倒也说得过去,只是她恰巧碰上了其中一个罢了。
言蹊低下头收棋子,苏侯看着眼前忽然不说话的人,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越看越碍眼。
恰好有人进了棋社,找到了正盯着言蹊看得认真的苏侯,凑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苏侯向来不喜欢兜带手机,所以有什么急事一般都有专人告诉他,那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之后,苏侯脸上的笑意褪去,正在低头收棋子的言蹊没有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冷色。
这是和严涵本身的冷截然不同的,是从骨子里渗出的寒。
苏侯看上去温润无害的如玉公子,不得不说那张脸确实给人第一眼看去便觉得惊艳,加上气质非凡,寻常人想不到他背地里的狠辣。
言蹊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小插曲,遇见了无事的时候逗弄一番解解闷,可实际上却没怎么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