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埋了那么深,就连他自己都差点没有发现。
想起小姑娘第一次初潮的时候,那时候似乎就已经有了些端倪。
言蹊初潮来得不算早,也就是初二那年上体育课的时候,同桌的小男生红着脸将他的校服递给了她。
言蹊当时不解,“你把校服给我干什么?”
小男生红着脸一直红到了耳垂,甚至不敢抬头看她,“你裤子脏了,我校服借给你遮遮。”
言蹊奇怪地站了起来,扭头去看自己的裤子,结果发现凳子上全都是她留下的血渍,她的脸顿时爆红。
因为长得比一般人要白,言蹊皮肤的白又不是白种人的那种苍白,而是一种像是极品白玉的那头透亮晶莹的白,全身上下甚至找不出一点瑕疵。
如果说人人都是被上帝亲过的苹果,那言蹊就是属于被上帝格外眷顾的那一个,甚至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亲过她,这才长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也不知道多少少男的心都落在了她身上。
好在将近放学,言蹊拿出书包里季恒粑粑送给她的小手机,然后拨通了季瑞庭的电话。
季瑞庭在隔壁读高二,初中部的下课时间和高中部的差不多,只要季瑞庭他们那边没有拖堂两人一般都能在校门口见面然后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