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扯起左边的嘴角,点了点头。
陆清清见周深提起宋言致时脸上闪过一丝不屑的神情,很是怀疑他先前说与宋言致之间至交好友的话。
“宋御史的案子查到什么程度?”周深问。
陆清清还记得自己答应宋言致的话,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案情,遂摇了头,“我也是才刚知道宋御史在查这个案子,但对案情知之甚少。”
周深正背着手在衙门内踱步,四处打量,似乎很有兴致。他闻言后,忽然转身笑问陆清清。
“不会吧,我看陆首富是个聪明人。这么机灵的生意人会有人瞒得过么?”
“是我只是运气稍微别人好一点罢了。”陆清清道。
周深别有深意地看了眼陆清清,笑了笑,对此未提出质疑。他抬起手,吩咐属下把他的东西都搬到府衙内即可。
“今晚开始,我便宿在这里。”
陆清清惊讶,“王爷要在衙门住?”
“不行吗?”周深脸上原本一直带着的微笑不见了。
“当然行,这可是我们衙门的荣幸。王爷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只要能办到下官一定竭尽全力完成。”陆清清保证道。
“别的倒没什么,就是我们王爷睡觉的时候习惯在床前头铺一块白狐皮毯子,起夜的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