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府里。
张永昌点头,“是她,她当时还没有进陆家,就是受命在汝宁府的三安茶铺传话给我。我曾好奇过,暗中派人跟踪她,但每次传完话她人就消失在人群,最终去哪了我也不知道。后来我被警告了,若是再有下次便废了我的仕途,我猜就此作罢。再后来,我发现她出现在了你身边。”
“张知府,这道理真说得通么?”陆清清问。
张永昌怔了下,但很快就低下头痛哭起来,“谁叫我是个官迷呢,我后悔了,现在真的后悔了。”
啪地一声,几乎响彻天际,张永昌身子被震得一抖。
陆清清敲了惊堂木。
宋言致扭头,以旁观者的姿态看向陆清清。
陆清清嗤笑地打量张永昌,“撒谎!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这世上鲜少有比你更胆小谨慎的人,若是兰花教没出事之前,你因为是官迷为他们做事,倒也算说得通。但从朝廷剿灭兰花教后,与兰花教有关联那就是冒险违法的大事,你绝不想跟他们有干系。除非你有跟兰花教摆脱不了干系,比如你就是兰花教的教主。”
“我怎么可能是兰花教的教主,我腋下的兰花几片叶你们都检查过了不是么?”张永昌抖着唇角努力辩解着。
“谁说兰花教的教主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