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病,叫幸灾乐祸。
可她完全不想治。
秦天美咬牙,这人还要不要脸,应得这么矫情,肯定是为了恶心她。
“你怎么在这儿?”语气不算好。
“哦,逛街。”谈熙淡淡。
惊奇地看了她一眼,半晌,似讽非讽:“还真是难得。”
谈熙五月初搬进别墅,距高考只有一个月时间,她每天见得最多的,就是谈熙拿着高中课本坐在一边安静又呆滞地看着。
一坐就是两三个钟,连姿势都不变,像根木头。
自闭,寡言,木讷,秦天美对她的印象仅此而已。
冷不防在百货商场撞见,又听她承认是来逛街,这才有了“难得”一说。
似乎,这段日子,谈熙变得不像谈熙……
“好不容易从高考的牢笼挣脱,还不许我浪?”挑眉,睨眼,似笑非笑,有种趾高气昂的意味,却并不娇蛮。
这叫,纨绔。
秦天美冷哼,把脸转向一边,伸手扯了把钱莹莹,“走了!”
后者被拉得踉跄一下,余光却始终瞟向谈熙,眼底掠过疑色。
怎么跟想象中,不大一样?
“天美,你还没替我们介绍呢!”钱莹莹稳住身形,甜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