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术,手脚僵滞,下一秒,“你个二货!抽老娘?!挠死你……”
又是一轮新的鸡飞狗跳。
挣扎中,谈熙身上围裹的浴巾越来越松,下压的力道却越来越重,到后来,男人索性把全身重量都压到她身上。
“起来!重死了!”
“还动不动手?”
冷眼看他,谈熙讽笑:“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动手?”
男人轻咳,掩饰了眼底那抹不自然,转眼看别处。
饭局上,他确实喝了不少,之后送林博堂离开,偏巧看见她站在街对面,两条白花花的腿露到根儿,衣摆一遮,就像没穿裤子,当即眼窝一热,被酒精勾起的燥热演变成熊熊烈火,从小腹一直燃到大脑。
鬼使神差走了过去,又透过扯开的领口看到那等旖旎风景,所剩无多的理智防线彻底崩溃。
之后,他也说不清是醉是醒。
“怎么不说话?心虚?”谈熙累了,动作渐缓,改用语言攻击。
“我说了没醉,是你不信。”
“丫的!喝醉的人也会说自己没醉!”
“那是其他人。”
言下之意,他老实,他有理,他没错。
“这么说,是我一厢情愿,该担全责?”
陆征给她一个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