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周奕摇头,叹为观止,拍拍兄弟肩膀,“三儿,你还是跟我一个车吧。”
“你有没有发现杨绪不对劲儿?”
“他怎么?”不就殷勤了点。
宋白沉吟一瞬:“像条哈巴狗。”
“噗——这形容我给满分。”
“别闹!”一记拐肘送过去,“我说正经的。”
“谈姐不是白叫的,收拾人的方法多着呢,连你这个眼高于顶的太子爷不也心甘情愿为她鞍前马后?杨绪中招不是很正常?”
“呵呵,你好像说漏了一个人?”
“……”
“奕子,你好像也被收拾过?乌鸦笑猪黑,有意思吗?”
“……”
宋白哼笑。
“三儿,你可是第一个栽她手上的人,嘿嘿……我没你‘光荣’。”
宋白笑不出来了。
江畔夜色,晚风习习,笔直宽敞的江滨路上两辆宾利齐头并进,似挟裹雷霆万钧之势,刺破莽苍黑夜。
“姐,超他!超他!”杨绪坐在副驾驶位,像打了鸡血。
周奕加油提档,四根排油管道猎猎作响,劲风擦过耳畔,还有女人清脆的……嘲笑:“周奕,你个怂蛋——”
尾音拖长,似山环水绕。
杨绪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