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宋青垂下眼睑,“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
“姐,你确定这话不是用来酸我的?堂堂检察官都叫失败的话,那我这种无业游民岂不是要羞愧而死?”
“小混蛋,你明明知道我没那个意思。”
“姐,你是咱家继承老太太衣钵的人,已经很牛逼了,自信点k?”
“老太太是**官,我是检察官,多少年了还没弄清楚?”
“管他的,反正都属公检法系统。”
“小白,”宋青笑容一敛,“你说错了。”
“嗯?”
“咱家最应该继承老太太衣钵的人是你。”
笑意瞬间凝固,唇畔扬起的弧度缓缓放平。
他说:“姐,别开玩笑了。”
“你知道,我不是开玩笑。”
宋白没说话,眼神很淡,像褪色的卡纸,前一秒还灿烂鲜艳,下一秒就发白起皱。
“如果当年你没有放弃司法考试……”
“诶,早八百年前的事了,还提它干嘛?”
“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宋青目光如炬。
“我没有逃避啊……”
“那为什么不继续考?你记得博弈论里的‘囚徒困境’,也记得《刑法》里关于滥用职权罪的界定,说明那些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