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屏幕显示“交易成功”的字样后,他长舒口气,僵直的脊背这才有所放松,向后靠进椅子里。
林爽见状,嘿笑一声:“老大,你怎么像刚打完仗?”开着空调都能打湿后背。
艾肯瞥了他一眼:“这比打仗还辛苦,ok?”
“不就抛个股票,你紧张啥什么?”
“这只股票涨幅太猛,我跟谈总老早就发现不对劲,只怕后面有人坐大庄,故意提价。这几天账户不在手里,想抛也抛不出去,就好比人在冰面上走,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一脚踩空。”
可怕的并非危险本身,而是明知危险却无法预料什么时候到来。
等待的时间才是恐惧的顶点。
“嘶……”林爽打了个寒颤:“我怎么觉着,瘆得慌?”
艾肯长叹口气:“兄弟,你还太年轻。”
“……”拜了个托,你貌似比我还小两岁啊,大佬!
孙沛周从茶水间回来,给艾肯弄了杯黑咖,放到面前办公桌上:“照目前形式来看,这股应该还有得涨,起码熬过今天上午,指不定又得往上窜几个百分点。也难怪九州那群瘪犊子死咬着不愿松口。”
艾肯皱了下眉:“你丫说得轻巧,万一跌……”
“靠!”没等他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