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够带着两个小的常回家看看。”
不感性,不煽情,但也并非完全理性,不近人情。
典型的“陆觉民风格”,嘴是硬的,心却柔软。
谈熙莞尔,“谢谢您,以后可能会经常叨扰二老。”
陆征也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默默仰头把酒饮尽。
一顿饭,总的来说气氛不错。
吃到后面,老爷子明显有点醉了,摇摇晃晃站起来,要跟陆征碰杯,老眼里尽是水雾。
“阿征,我知道的……你怪我……”
谭水心抿唇,暗中扯了扯他衣服下摆,陆觉民毫无所觉,自顾自道:“棍棒底下出孝子,我没办法,必须……必须对你严格……”
“大喜的日子,你说这些做什么?”老太太飞快抹了抹眼角,拉他坐下。
“你做什么?我……我……还没说完……”
“舌头都捋不直了,还说?”
“别管我……”陆觉民拨开老太太的手,转而直面陆征,“你现在结、结婚了,以后要为人夫,为人父,肩头的责任更重,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忘了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
陆征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漆黑的瞳孔幽邃暗沉,犹如神秘的时空漩涡。
谭水心哭笑不得,“大好的日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