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保姆？”
韩朔把鞋套拿出来，递给她，“嗯哼。”
赵秋套在脚上，进门。
“这地板亮得反光，打蜡了？”
韩朔耸耸肩，一脸无知加懵懂，“我不知道，你问他呗。”说着，朝厨房抬了抬下巴。
赵秋一副哔了狗的表情，压低声音：“人家签文件的手，用来给你做饭打扫卫生，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没办法，他乐意。”
“……”mmp，好气哦。
两人在沙发上坐定，周奕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碟精致的曲奇，放到茶几上。
赵秋起身，态度恭敬地叫人“周总”。
一系列动作完全是条件反射。
周奕摆摆手，“不用这么客气。你们聊，我去浇花。曲奇不够，厨房还有。”
说完，径直往阳台去了。
“我靠——”赵秋啧啧称奇，“你是怎么做到的？传授传授经验呗？我家那口子别说打扫卫生，就连扫把倒了他都不扶一下。”
韩朔摊手，“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
插科打诨了两句，赵秋开始进入正题。
“李霜联系过我，想见你一面。”
“不见。”韩朔表情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