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她衣裳下的兜儿是什么色。
“嫌金钗招眼,赶明爷给找几块羊脂玉带身上,女儿家娇贵,爷的妙妙儿有爷宠着,虽然现在还不能用笔砚彩笺,摆琴箫棋枰,但至少要有宝玉温养。”
尤妙不会跟席慕客气,毫不犹豫地点头。
而后就看着席慕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犯难。按着席慕的性子一定不愿意穿着裤子入浴,但是她又下不手脱掉他最后一层。
席慕见状握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胯上,调笑道:“这东西大的模样你不止见过摸过还咬着不放过,可这东西小的时候也一样爱你,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尤妙脸色绯红:“这些天变得厉害,我想先给爷按按头。”
席慕有偏头痛的毛病,不严重偶尔发作,昨日晚上恰好就疼了一次,闻言捏了捏尤妙的脸,眼神探究:“难不成妙妙真是爷肚中蛔虫变的。”
“伺候总的从头到脚来。”尤妙怕席慕怀疑,仰着头一脸无辜迷茫地看着他。
席慕眼睛眯了眯,唇碰唇有滋味,但终究比不过贴近其他地方更能满足,席慕跟旁人除非是她们用嘴巴伺候,通常不会在嘴上浪费太多时间,但这习惯在尤妙这儿就变了一个样。
仿佛亲她就怎么都亲不够似的。
撬开了她带着淡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