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你这亲够了,又要把爷撇到一边了?”
尤妙愣了愣:“我没有。”
吊胃口这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席慕的口里说出来了,她都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他会一直觉得她在吊他胃口让他吃不饱,她明明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上回从席家出来,她双膝的淤肿过了两天才消,就是上一世她都没有那么配合过他玩那些花样。
“我哪回做的不好?”尤妙认真地跟席慕探讨这个问题,“爷说的那些让爷不悦的伎俩我从来没使过,如果我真是那样的人,又怎么一直按着爷的想法来,没有一点自己的念头,遇到了事怕爷生气都不敢劳烦爷。”
“爷为什么就不相信,我是同绿翘她们一样,一样喜欢着爷,想让爷开心。”
女人的声音清脆真诚,悦耳的很。
回想她刚刚吻他虔诚的模样,席慕心中痒痒,若不是地方不对真想跟她细细探讨,如何让他开心这个问题。
“是吗?”席慕余光扫到了拐角不经意露出来衣角,眯着眼松开了尤妙的手腕,“那是爷误会你了。”
看着被松开的手腕,尤妙怔了怔,刚刚还摆出一副不死不休,她不给个他满意的答案,他要把她手腕捏碎的架势,怎么那么快又好了?
“回罢,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