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复杂心理了,又不相信鬼神能左右他的命运,让他遇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但心底却有那么丁点的敬畏,让他亲自上山捐了香油钱。
“爷相信,爷捐的钱能让这寺庙的佛陀镀层金,你下跪除了腿疼还能有什么用处。”
尤妙懒得与席慕辩,他不愿让她跪,她不跪便是。
……
香油钱带的心安只是持续到了晚上,第二天天还没亮,尤妙与席慕便皱着眉转醒。
席慕看着尤妙额头上的冷汗,本来难看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你做梦了?”
尤妙点了点头,煞白着脸:“做了一个噩梦。”
“又梦到爷对你不好,死命的折腾你,然后白子越又救你了?”席慕黑着脸道,那个男人会愿意在自己女人的梦里面当恶人,特别是还是那么恶的人。
如今他虽然不能说把尤妙当做此生挚爱,把整颗心掏给她,但至少把她当做心尖尖,她的无理取闹他都忍着了,这还是从来没有过的。
如此他怎么能在她梦中当个坏人。
尤妙摇了摇头:“跟爷和白公子都没有关系,那次只是意外,爷就别气恼了。”
“若是爷说梦到你跟其他女人一起伺候爷,还叫了那女人的名字,你能高兴?”
那怎么可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