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哑然了,回过神来差点咬到舌头。
沈之繁脸一红,眼睛往外面乱七八糟地往外面瞄着:“……因为我的衣服在您身上。”
言朔连清嗓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现在很是不好意思。
打从将军大人过了很多年前的叛逆期和中二期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不好意思过了。
他多半是严肃而不动声色的,甚至从他年少的时候就可以看出他的克制力几乎强到了一种常人抵达不到的程度。
而如果那种情绪一旦倾泻……几乎不用想,他光是听着劳伦口中的描述,就大概能够想象出沈之繁衣服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上的大概原因。
如果平时压抑久了的东西他都悉数张开了,那么……那么无疑意味着,他昨天一定……对沈之繁做了什么。
——“然后您就抱着沈先生亲了一会儿,再然后当着我们的面说要和他结婚,嗯,别的好像也没什么了。”
言朔耳边难以避免地回荡起了劳伦的话。
……非常想戳死刚刚告诉他这段话的劳伦,当然更想戳死昨天干出这件事的自己。
他、他好不容易把对方哄骗来了。
好吧,也没有很不容易。
现在的沈之繁干净透澈地如同一条一眼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