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我要承认,我很喜欢他。”
顾长吟张着嘴死机了半天:“……你,你……”
他“你”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你说的我考虑过,”言朔又想摸一支烟出来,不过自制力还是让他从了一天最多三支的计划,“我直接告诉你,我有很多种办法应付这些情况。”
“是吗,”顾长吟白净的脸上充满疑惑,“就算他随时会反水你都无所谓?”
言朔顿了顿:“他会不会反水还是一个问题,我虽然不太清楚当年的事情,但是也在放手调查了,现在有了一些眉目,他和斐迪南亚私交过密可能只是被斐迪南亚蒙骗的缘故……”
“那如果他杀了人呢,”顾长吟话语如刃,“如果他在机甲部杀了人,反了水,你会一视同仁吗?”
“不,不是一视同仁的问题,”不等他回答,顾长吟继续道,“这是你的责任。”
……
深夜。
沉寂的房间里,青年侧睡得十分安详。
大概是心情好的缘故,一看便觉得对方做了美梦,连嘴角都是笑弯的。
一道白色的影子窜进了这间房子,柔软的脚垫让它悄无声息。
今天的猫咪也非常漂亮,它的皮毛在月色的照耀下如锦缎流光,脸娇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