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用了这个地方,作为他和下属的活动场所。
    他老远就看到了被绑着的言将军,有些忘乎所以地吹了个口哨。
    “这太不可思议了,”他凑近旁边的青年,“他真的这么迷你吗?”
    沈之繁神色漠然,无悲无喜的那种,斐迪南亚习惯了,他总是如此的。
    “他只是对我没有防备。”
    斐迪南亚抬起他的下巴:“如果不是你不愿意,之繁,我实在是很喜欢你,无论是你的脸,还是你的聪明。”
    “不过,”斐迪南亚话中藏了一把刃,“之繁,我记得你说过,是相当爱慕言将军的吧?”
    “是啊。”沈之繁像是在追忆什么,冰凉坚固的嘴角竟然松动了两分,连眼神都像是邂逅了一缕春风,“我从前,的确时候十分爱慕言将军。”
    他退后一步:“您是在怀疑我的忠诚吗?正因为我爱慕言将军,即使是武器的我也有嫉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