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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眼下没想旧情复燃,就算裴挚再混蛋,这也是跟他一块儿长大的弟弟。
之前的这段时间,他们用餐节奏在白砚的带领下,一直是两天吃一顿家里做的,白砚觉得这个习惯可以继续保持下去。
裴挚回头看见他,“起了?再等会儿,马上就能吃。”手伸进水池,端出一盘刚化冻的鸡。
白砚说:“提前两小时准备午饭?”
裴挚拎着鸡脖子放在龙头底下冲,“这不是得煮个汤。”
行吧,一天煮个汤,这倒是好习惯。
早餐是裴挚煮的青菜瘦肉粥,白砚一瞧见猪肉末,勺子下去就异常小心。
裴挚心里有种喂猫的满足感,“放心吃,全是瘦的,一点肥肉星都没有。”
他哥胃是真娇贵,像只小猫咪似的,吃猪肉,哪怕是包子饺子的馅儿,只要带点肥的,进口就得吐。
这还不得他照顾着点儿?
粥味道不错,白砚吃完一碗,填饱了肚子。起身离开餐厅时突然发现通往客厅清水红砖柱上贴了张纸条。
纸条上有一行潦草大字:“我出去一趟,九点十五分回。”毫无疑问,是裴挚写的。
白砚顺手揭下来,“这什么?”
裴挚说:“我早上去了公司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