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足够的利益面前,人可以选择不把自己当人。
他艰涩地问:“所以姓刘的把视频毁了?”
完全不敢想,当时的白砚是什么状态。
“不仅毁了,他还果断囚禁了白砚三天,派人去白砚住处搜走所有电子设备,毁了视频的备份。”
裴挚依稀记得,那时候,好像的确有连着的一两天,他每次拨打白砚的电话,提示音都是不在服务区。他当时在珠峰脚下,白砚拍戏又常出入老林,他们电话同时在服务器的情况挺少。所以他没觉得不寻常,关键,再联系上时,白砚自己也什么都没说。
原来白兔子在这儿,原来挨过他揍的刘总是村长,原来东晓是那只被狼抓走的黄兔。死鬼视帝是黑兔子……
还有谁?猎人应该是那位,狼是谁?
裴挚想着,话就问出了口。
郝邬说:“不知道,我们筛遍了视帝的交际网,用了各种手段排除,每次都是有线索而后落空,用了六年没把这人找出来。”
那么,那个暗□□的结局也应当跟白砚说得不一样。
裴挚喉头灼得生疼,他声音沙哑地开口:“我哥后来遭遇了什么?”
郝邬说:“几天圈禁过去,那视帝谎称身体出问题出国治疗,连检查都抓不招人。白砚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