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拒再拒。
正午的日头照在头顶,炽烈阳光让人避无可避,裴挚取下墨镜,眯了好一会儿眼才适应突如其来的灼痛感。
他扯开领口擦了下镜片,接着问朱老师:“他后来怎么好起来的?”
裴挚问完,觉得自己有些犯蠢,这老师跟白砚也不算顶熟,怎么可能知道当年那些弯弯绕绕的内情。
可朱老师抿紧嘴唇,片刻后幽幽地说:“可能他当年遇到了些不好的事,才有那样落拓的状态。那会儿,严导看上他后眼里就再容不得别人,白砚一直拒绝,我也去当过说客,可也不好使。当时翔悦也是那部戏的投资方,翔悦的陈老先生爱才惜才,自己上门好多次才把白砚说服。那部戏拍完,陈老先生把自己混得跟白砚的家人差不多了,赶上年节,偶尔能瞧见他带着儿子到学校来接白砚,这应该就是白砚之后跟翔悦签约的原因吧。”
老师微微一笑,“后来,白砚的状态才慢慢好了些。”
也是,东晓跟白砚是校友,东校失踪的事,白砚不可能没找过学校,学校老师未必一点不知道白砚发生了什么。
裴挚听完这一席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庆幸白砚能遇上陈老先生那样的好人,又懊恼带白砚走出来的人不是他。
当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