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
白砚心脏砰砰跳,脑门阵阵发热,抿唇许久,才不可置信地问:“所以,当年,分明,你跟我妈没有发生实质上的关系,依然装作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就为了让我和裴挚确信,我妈对不起他妈?我们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
所以,这人一直知道他跟裴挚之间症结在哪,即使在裴挚回来后,也选择不解释,打算就这样让他们一直误会着。
裴明远从来就不希望他跟裴挚在一起。裴挚没说错。
白砚笑了,“你还真做得出来,就为了拆散我们,甚至都不惜裴挚恨你。
裴明远脸色青白,“裴挚不该恨我吗?那场车祸后,我一直守在你妈身边,直到我太太落气也没多看一眼……”
白砚愣了。他还不知道有这样一出大戏。
那场车祸,两个女人都去得挺快。裴明远真恨到了这个地步?一直到裴太太弥留之际,还没放弃报复?
他说:“你这场戏演得真彻底。”
裴明远那张疲惫的面容几乎血色褪尽。
片刻后,沉声说:“你弄错了。当时,是你妈拽住我的裤脚不肯放我走。”
白砚耳边嗡嗡作响,脑子一团乱麻,不知道要不要相信。
提到他妈,裴明远的嫌恶完全不加遮掩,不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