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安心读书,告诉他,只有足够强大,才能掌控一切。别问宋先生为什么没有帮你们联系,在宋老的雷霆手段下,他只能做到这个地步。”
白砚说:“我没这样想,裴挚能好好活着回来,我还欠他一声谢。”
郝邬摇头轻笑,“不用谢他了,所有事说起来无非四个字,一念之差。你一念之差,种了善因,救了裴挚。他一念之差,开解裴挚,跟自己争取到一个份量足够的盟友。”
白砚问:“盟友?”
郝邬颔首道:“是,老爷子现在垂垂老矣,握在手里的东西还不愿意轻易放出去,所以,正因为明白宋先生是他最合适的继承人,老爷子对这位春秋鼎盛的大儿子才格外猜忌嫉恨。”
“那裴挚呢?”
“裴挚是沧海遗珠,硬脾性又合老爷子的意,可能是对两个儿子的要求不一样,在某些方面,老爷子对裴挚简直纵容得没谱。这样说吧,老爷子抓在手上的是整一系的资本,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其中不乏些怎么也洗不干净的蠹虫,比如刘总,刘总就是。宋先生接手,首先要把自己这边的陈腐清除干净,他自己动手,可能会遭来老爷子最有力的弹压,可裴挚出面就不一样了。”
“一来,裴少性子乖张,看得上谁看不上谁都是没准的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