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必须得服气。”
白砚索性不要脸了,“那是,你择偶眼光没人比得上。”
裴挚手没停,明亮的眼睛定定望着他,“可不是?”接着倾身靠过来认真端详他的脸,“你鼻子那边是什么?过来点儿,我看不清。”
白砚手顿住,侧过头面对裴挚,下意识地垂下眼皮往下瞧。
转瞬,裴挚冰凉的手指在他脸颊飞快地刮了下。
抬眼,裴挚一脸得逞的坏笑,还得意地冲他晃了下爪子,那几个指头上全是白面。
白砚气哼哼地用手背擦脸:“你才三岁吗?玩这种把戏有什么趣味?”
裴挚突然凑过来,在他颊侧飞快地落下一个吻,而后收了笑意,由衷地说:“你在,玩什么都有趣。”
不在乎做什么,只要身边的人对,酸甜苦辣都自有滋味。
这晚,他们开了瓶红酒。
白砚酒量不好,裴挚也需要休息,刚过零点他们就回了房间。
白砚躺在床上,人直犯迷糊。躺了好半天终于从一脑子乱麻里扒拉出自己想做的事,“明天早起……咱们也去烧个头香。”
裴挚微怔,“年初一市里几间和尚庙一定人山人海,你确定要去?”
白砚说:“不去庙里,去陈小斐那,陈老爷子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