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幢三层小楼静静矗立在那,屋子窗口黑洞洞的,透着几分阴森,正如恶魔的城堡。
段墨初就坐在楼前草坪上的茶几旁,闲适姿态宛如周末沐浴阳光、独自品茶赏景的绅士。
可在段墨初的身边,放着一张躺椅,上边躺着个熟睡的白衣人,是个成年男人。
白砚看清男人的脸,顿时心跳如鼓,那是东晓。
那是东晓,失踪七年的东晓。
东晓清朗眉目依稀是七年前的样子,只是,手背和脖子的皮肤白得瘆人,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惨白。
苍白的手指结嶙峋突兀,足见这双手的主人过得并不好。瘦削的脸,颊边似乎浮着两片不太正常的红,似乎有些病态。
可即使是这样,也算是万幸了。
至少这样看上去,东晓还是个完整的人。
裴挚也变了脸色,白砚急忙拽住裴挚紧握的拳。
宋憬闻眼神只在东晓身上落了几秒,目光很快转向段墨初。
段墨初没起身,微微笑着说:“我找到他的时候,他身体不太舒服,吃了点药,睡着了。坐。”
到了这个时候,段墨初还披着温文的皮,全然不认是自己囚禁了东晓。
白砚这一行人都面沉如水,到底还是坐下了,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