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入学?”
宋憬闻没继续停留,轻声来,悄悄走,没一会儿,背影就远了。
很快,裴挚又晃了过来,冲着白砚说:“咱们这就回去吧?”
白砚回神,想到今晚他的确还有安排,转而对东晓道别。
没人留他们,谁留他们啊是吧?这天是七夕。
东晓跟宋憬闻一直把他们送到院子门口,临别时,宋憬闻意味深长地跟白砚道了声谢。
白砚心领了,宋憬闻这么郑重地对他道谢,说明情况应该是好的,对吧?
他等着东晓的好消息。
白砚跟裴挚从宋宅出去,一路上再没说东晓的事儿。
车行驶在山边的林荫道,郊外的夜永远比城市黑得更透更澄澈,刚过八点,给人直观感觉却像是城市的九点后。
白砚没开后座的灯,反而大敞着窗子,让融融月色透进车里。
他突然问裴挚,“你五岁那年,有天晚上,非闹着去我家找我,最后真带着压岁钱去了我家,还记得吗?”
裴挚摸着兜里的东西,心里琢磨着正事,手心出了汗。脑子转一圈,当真从记忆里翻出这么一件事儿。
这又是一笔黑历史。
不过,谁的童趣时代没几笔黑历史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