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头，挑眉问：“什么样的成绩才叫好？”
柳云香心里一跳，慌不择言，道：“科科满分什么的。”
师破砚居然一脸向往：“那我可做不到。”
柳云香听他这么说，再一联想到他之前说过的‘复读’，顿时就脑补了好几部失足男同学因为种种原因导致高考失利而卧薪尝胆养精蓄锐准备卷土重来的百万字，然后安慰道：“放心，你跟梦梦同桌，梦梦的成绩很好，肯定能带你飞起来。”
说完又有些苦恼，继续道：“我的成绩也行，就是有些偏科，数学很烂，你数学怎么……”
师破砚却没有再听下去，而是偏头看向唐梦，似嘲还讽：“哟，你成绩还好着啊，科科满分？”
唐梦扯扯嘴角，回以垃圾话：“一般般，科科满分的事儿只有小学初中的时候可以，现在年纪大了，不行了。”
师破砚笑。
柳云香被这么无视有些尴尬，只好对唐梦笑道：“梦梦，我看他和你好像很熟的样子，你们认识多久了？”
唐梦转了转手里的笔，看了她一眼，随口道：“初中一个学校的。”
说完心里又忍不住感慨。
这都多少年了？
她是初一认识的师破砚，到现在高三……五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