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珈珩失笑,“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让你睡沙发...”
“你这意思会让我误解的。”她轻言调侃,却也是知道彼此都没往心里去。
“行了,走了,你早点休息!”
“拜!”
空荡荡的酒馆,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仿佛刚才那个人从来没来过。
笙歌习以为常的关上门,落了锁。
......
刚出门不久,寒冷的江风就将他残余的醉意完全吹走。
路上已鲜少有人类的踪迹,周珈珩找到自己的车,突然发现车钥匙似乎落在酒馆了,他失笑。
身上没什么力气,江风吹得他头又开始疼起来,他依着车身,迎面着江风,闭上眼。
脑子里清晰的闪现的全都是他的青橙,是他的青橙,是他的。
心脏像是被锋利的刀片一片一片凌迟,他握紧的发白的指骨下面,是‘咯咯’骨头作响的声音!
“没有钥匙也不肯回去找,让你留宿你又想保持谦谦君子风度,为什么那些人要叫你‘周禽兽’?我觉得是他们低估了你...”
笙歌裹着一件酒红色的长款风衣,手上握着的正是他这辆兰博基尼的车钥匙。
周珈珩自嘲,“你说错了,是他们高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