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调子。
接下来闹得更欢了,袁卫国吼军歌,袁卫彬唱“大刀向鬼子砍去”,这两兄弟一首接一首地吼,偶尔还夹杂着钟洪亮的大嗓门,袁珊珊坐在一边托着腮帮,酒没喝红脸,却笑红了脸,这也许是她经历过的最有意思的一个年。
最后结束时大家还意犹未尽,火锅下面的炭火早灭了,桌上的菜也都冷了,没春节晚会,一顿年夜饭也吃了两三个钟头,让长辈歇着,四个小辈将桌子收拾干净,陆睿明也脸红扑扑地跟着打下手。
三个长辈身体都吃不消守岁,等过了十二点,老家有吃饺子习惯的钟洪亮,非吃了几个饺子才爬上床睡觉,袁家三兄妹在客厅里打牌,陆睿明想坚持,可没一会儿就歪在袁卫彬身上,袁大哥轻手轻脚地将他抱上了他爷爷的床,塞进了被窝里,三兄妹继续战斗,想看看谁最先坚持不住去睡觉。
家里有座座式老钟,当午夜一点的钟声响起时,袁珊珊耳尖地听到外面有车子驶进来,起初没在意,也没放开精神力去探看,结果这声音就停在了自家门口,并且敲门声响了起来,袁卫彬听得一哆嗦,将手里的牌都抖落到桌面上。
“这是谁啊?大半夜的来咱家敲门?”袁大哥看看钟,没错啊,都半夜一点钟了,就是小弟的胆子还要练练嘛,甩下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