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彻尾的商人了。”
虽然遗憾,但也不是不能理解的,那些年中,有多少人迫不得已放弃了原来的喜好,也有不少人没能活过那场斗争。好在周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在外这么些年还是惦记着老周,这不千方百计地回来团圆了。
周术也记得常老的,对他十分敬重,周老爷子捋着胡须说:“谁说我不会踏进来了,我小徒弟徒孙都在这里,我怎就不能来了,珊珊的孩子你见过没有?我现在在调、教小徒孙了。”
常老气极,感情这是来向他炫耀来了:“孩子那么小,你可悠着点。”现在环境可和他们过去不同了,到了年龄的孩子就要上学读书的,想收徒弟和学徒可不容易了。
周老爷子光笑不说,安安的天分哪里是这老家伙知道的,幸好他不知道,否则说不定要将小徒孙抢过去。
两人虽久不见面了,但平时有信件往来,再加上袁珊珊这个中间桥梁,所以双方并没有多少生疏感,谈起往事,谈起以前认识的老朋友,唏嘘不已。
现在有袁珊珊在,常老早不强求周老来京城了,在哪里这身医术都能发光发热,而且有什么问题两人也会在信件里商讨。
从常老那里回来后,第二天便要送两个小的上幼儿园了。
安安晚上赖在妈妈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