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的送到她面前来了。
偏生,她还要不得。
摇摇头,锦书苦笑一声,躺在塌上,合上了眼睛。
虽然并没有做什么繁重的工作,可她心里,却是累极了,委实应该好生歇一歇了。
等到第二日清晨,锦书进含元殿之后,圣上待她便如同往常一般,全然看不出昨日的异样,似乎是打算叫她继续留在这里。
这或多或少的,叫锦书有些讶异。
——她还以为,圣上不愿再见自己,会将她远远的打发掉。
好在,这样也还不坏。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锦书也以为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直到十月初六这日,圣上在麟德殿广宴群臣,大醉而归,才在风平浪静之中隐约荡起汹涌的波浪。
晨间时,宁海便早早吩咐,圣上会回去的晚些,叫含元殿的一众内侍早些散了,无需久留。
是以这日晚间,锦书眼见外边渐渐暗了下来,便往内殿去依次关窗,预备离去。
还差东侧的几扇窗未曾合上时,便听圣上声音有些模糊的近了,带着浅浅的醉意与疲倦。
“河东道匪患已久,总不得根治,明日叫梁珂往含元殿来,朕亲自问他。”
宁海低低的应了声“是”,随即便是靠近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