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回望时,便只见内里灯架上晕黄而醺暖的微光,以及晚风中缱绻而轻缓的帷幔。
——当真温柔。
锦书落在床上,一颗心也随之落地,却是摔得稀碎。
她有心躲避,圣上也曾有心成全,到最后,居然还是到了这地步。
短暂的慌乱过后,冷静的思绪开始占据主导,她深吸一口气,扶着床柱坐起身,平视站在她面前的圣上。
“您说过的,”锦书语气轻缓而暗含拒绝:“我不愿意,便不会……”
她微妙的停住,看着圣上,等待他的回答。
“可是,”圣上看着她,道:“朕后悔了。”
一句话说完,他再不不言语,只是伸手解了外袍,上了塌,俯身吻了上去。
许是饮过酒的缘故,圣上的唇齿间有清冽的酒香气,混杂了男子身上的木香,爽朗而清新。
锦书被他按住肩,身体贴在一起时,深深嗅了一下,竟觉得有些晕头转向,似乎与他一道醉了似的。
当男女之间的缱绻中止,彼此之间气喘吁吁时,她才听他伏在自己耳畔,低低的问:“为什么不愿意?”
锦书心性敏慧,随即便明白过来,圣上是问,她为什么不愿侍君。
身体的亲近与唇齿间的缠绵,迅速而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