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连说了四条齐元子之前没有注意到的,瞬间就叫他气馁起来,随即又有些恼羞成怒。
一边跟着姚轩往姚家走,他哼道:“猜猜猜,做学问要脚踏实地,哪里能像是你这样,什么都靠猜!臭小子!”
“好吧,”姚轩笑的温和:“这些都是次要的推测,的确很难发挥作用。”
齐元子心里舒服了一点:“这还差不多。”
“只是,齐先生,您大概忘了,”姚轩推开自己书房的门,请齐元子进去:“我小时候,是见过您的,不需要什么推论,一眼就能认出来。”
齐元子:“……”
一点儿都不好骗,没意思。
姚轩带着齐元子祭奠过祖父,又往自己书房去取昔日祖父留下的笔墨,再回去时,便见齐元子正望着墙上的牡丹图出神。
见他回来,齐元子收回目光,别有所思的问:“这是你画的?”
“并不是,是姐姐画的。”
姚轩回忆起了姐弟三人一起的时光,目光柔和,道:“她最喜欢牡丹了。”
“倒是难得,”齐元子摸着胡子笑了:“现在的姑娘,心气都高得很,你问她们喜欢什么花儿,多半都说是梅兰,此外便是夏荷秋菊。”
“她们才不说这句喜欢牡丹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