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你的东西,你只是谢恩,却从来不肯真正的佩戴。”
“朕一二再再而三的暗示,你只当做听不懂,从来都不肯回应。”
“面对着朕的时候,你脸上在笑,可是那笑容,从来都没有到你心里去。”
“朕对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就要被你这样厌弃?”
“锦书,”他托住她的脸颊,神情真切的问:“你到底要朕怎么做呢?
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给朕一点真心?”
至尊的天子对她低下头,困兽一样,一字一字,慢慢的问她:“——真的要朕把心剜出来,才行吗?”
锦书听他说的眼泪涟涟,面色哀然,掩口垂泪一会儿,终于道:“圣上,求你别这样说。”
“哪里用得着你求朕?”圣上看着她,低声道:“分明是朕在求你。”
“我太怕了,圣上,”她合上眼,眼泪簌簌流下:“万一……”
她摇摇头,道:“你又叫我如何是好。”
“你自己也说了,是万中之一,”圣上眼眶也湿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朕已经先你一步下场,若是输了,也是朕先伤神,事到如今,你连万分之一的痛苦,也不肯承受吗?”
“圣上,求你别这样,”锦书眼泪落的像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