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春:“圣上总欺负人,谁还敢理你。”
圣上笑微微的道:“怎么,被朕欺负狠了,连七郎也不肯叫了?”
锦书嗔他一眼,张口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我偏不叫,你奈如何?”
她这一口咬的不重,小女儿家撒娇的意味更重些,圣上自是不恼,只笑着将她搂紧了,道:“都能张口咬人,可见是不疼了。”
锦书口齿也极利落,可终究是女儿家,在近乎荤话的男女调情之中,先天就吃亏些,听他这样讲,竟也不得反驳。
羞恼一会儿,她正待开口,圣上却先一步出言了。
“怜怜,”他含笑问:“你能猜出,上月十七那夜,长安发生了什么吗?”
锦书听得莫名,别过脸去,道:“猜不出,也不想猜。”
圣上抬手捏住她下巴,低头亲了亲,轻笑道:“你若猜的出来,从此以后,朕便不欺负你了。”
“就是,那种惹得你连七郎都不肯叫的欺负,”他道:“好不好?”
锦书心中微有诧异,却也想试上一试。
“果真?”她问圣上。
“——君无戏言。”
锦书凝神想了想,试探着问:“是走水了吗?”
圣上笑道:“不是。”
锦书眸光一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