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玉面更胜几分淑美。
圣上接连饮了许多,不免有了几分醉意,停筷之后,对着她看一会儿,忽的一笑。
专注的看着她,他低声唤道:“——怜怜。”
锦书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应了:“嗳。”
圣上却没有说别的,只再度开口,一声接一声的唤她。
“怜怜,怜怜,怜怜……”
锦书听他这样一次次的唤自己,只当他是醉了,去看他眼睛时,却是极为清明,心中讶异不觉更深一层。
“圣上,”她轻轻开口:“这是怎么……”
这一句话还未曾说完,圣上便猛地伸臂,将她拦腰抱起,径自往寝殿里去,扔到塌上去了。
她发髻本就挽的松垮,侧倒之后,便将乱不乱的散开了。
锦书撑着塌,半支起身来,愕然道:“——圣上?”
他却立在床前,隔着一段旖旎的烛光,不动声色的叫目光在她面上凝住,一言不发。
内殿的帷幔散下,夜明珠的华光与连枝宫灯的耀目,皆被阻隔在外。
圣上背光而立,锦书有些慌乱的抬起头,甚至于看不清他面上神情,更不必说他无声收紧的下颌。
接下里的大半个时辰里,他们再也没说过话,只有男女间情动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