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揽住她腰身, 不满道:“朕来与不来,全不在意,倒是潇洒。”
“哪有, ”锦书着意哄他:“我心里也是想念七郎的。”
“胡说八道,”圣上笑骂一句:“朕没过来,你不还是该吃吃,该喝喝,闲适的很?”
“说是等朕来用晚膳,可归根结底,也只是没来得及用别的菜肴罢了,真以为朕看不出吗?”
“活该,谁叫你来的晚,”锦书伏在他怀里笑:“若是想过来,便早些到,若是来晚了,也活该没晚膳用,才不惯你这些毛病。”
圣上亦是发笑,手掌在她腰上一抚,言语责备,语气却缱绻:“胡闹。”
两个人相拥着说一会儿话,锦书便有了几分倦意。
今日册封仪典隆重,她折腾了一日,等跟六宫妃嫔叙事完,也是耗费精神,更不必说方才圣上心中不虞,将她按在塌上结结实实幸了好几回,到了这会儿,真是有些熬不住了。
圣上见她困意上来,眼睫合的厉害,心中怜爱,不忍再折腾,便将她抱起,唤了水,往后殿沐浴净身去了。
红叶与红芳照例守在殿外,听得他们往后殿去,急忙进去收拾床褥。
晚膳时圣上与贵妃说话少,她们也看得出其中波澜,更是谨小慎微,不敢言语,方才守在